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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℃是離開的溫度,4℃是停留的溫度,14℃是回家的溫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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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巴布內亞‧新幾內亞,我結束了二年飄流的生活,我離開了我曾稱為『家』的忠僕號,回到一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家鄉。在巴國我拖著27kg的行李闖關,機場規定限重為20kg,我肯定是被罰定了,但我去的櫃台卻突然當機,因此秤重器就無法顯示我的行李重量,他們就得透過另一台電腦為我劃位。劃完位後,他們就直接將我在另一個櫃台的行李送進了轉盤,就在沒有任何重量顯示下,我安然闖關。感謝忠僕號的好友特別為我的行李超重禱告。


曬的一身古銅色的我,穿著一件T恤出現在日本成田機場是突兀的,因為當地溫度是巴布內亞溫度除以十,Akira已經在機場穿著大衣等候我(感動),在忠僕號的好處就是到處都有朋友,處處為家處處家。

Akira是住在東京,雖然日本將成田機場稱為東京機場(對外人),但事實上成田離東京是有段距離的。但感謝神,Akira的爸爸是牧師,在成田有認識的教會,教會牧師是Akira父親的同學,所以就安排我在他家過夜。

牧師一開始帶我們去吃迴轉壽司,Akira和我吃了近二十多盤,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生魚片了。吃完後,牧師將我們兩個送去泡溫泉 (可能是我們兩個太髒了,在那裡會搓的比較乾淨),在那裡有室內與露天的風呂,雖然外頭飄著細雨,氣溫冰冷,但日本人還是喜歡待在室外泡湯,我問Akira若是下雪你們是否還是在外頭照泡不誤,他回我說下雪泡湯才是極品 (讓我想起曾在電視上,有看過在雪裡面泡湯的日本彌猴)。

隔天一早起來,大地已換上白色的外套,白色的瑞雪輕飄飄的滑落,居然下雪了。前一天牧師才問我有沒有看過雪,我說在德國看過一次,但在日本沒有看過,沒想到今天就下雪。一位教會會友說在成田好幾年沒有下這麼大雪了,牧師笑說這雪可是為我下的 (不敢!不敢!我的面子沒有這麼大)。

我們在主日學演了雕像話劇,在主日崇拜Akira和我分別分享忠僕號的見證與故事,在愛筵中我們有Q&A問答,Akira說這是我的最後一個E-day(註),堅持到最後,連轉個機都不放過要分享。

之後,雪卻越下是越大,一些火車都停駛了,Akira開始擔心我的飛機會不會因為停飛,他說要現在要為天氣禱告了,不然我將會延誤回台,又要在日本多待一天。沒想到我們快接近機場時,本來飄著雪的突然變成了雨,雨融化了雪,所以飛機將會按著預定的時間出發,我們真的是鬆了一口氣。感謝統管宇宙萬物的主宰,祂垂聽我們這麼卑微的祈禱。

我在巴布內亞‧新幾內亞行李超重闖關,但我知道千萬不要和日本的海關開玩笑,他們絕對不會讓我呼嚨過去的,所以我就將一些書換到我的手提行李,但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到底托運的行李重量是多少。我去劃位時,將我的行李一放在電子秤上,看到它顯示的數字我嚇了一跳,重量剛剛好就是20kg,我就算是有秤子也秤不到這麼準,所以我的行李就順利闖關了。再一次感謝忠僕號義工們火力強大的禱告。


9:45飛機緩緩的滑入了台灣,很低調沒有通知太多人的情況下,我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(還有很多人仍不知道我回來了),沒有welcome sign,但卻有少娟姐大大的微笑。身旁有一位榮抵國門的陌生人,她的爺爺、父母、舅舅和阿姨全家對著腳架上的相機微笑,很溫馨的連拍二張全家福照片。相較之下,我的陣容是顯得冷清的多,因為爸媽和伯母還在找停車位,整個浩大的機場內我只認識少娟姐。沒錯,這是我要的感覺,這也是我所選擇回來的方式,靜靜的回到自己的國家,不要任何激情的畫面,不要任何帶著我倦容的照片。台灣,也許你已經不認識我,但我仍記得你,就讓我輕輕的回來吧。

Ps我的好友們,請原諒我沒有通知你們我回來的消息。一方面我知道你們不會來,免得我對你們有太大的期望;另一方面我真的累了,讓我先休息吧。等我看完周星馳電影,吃過小籠包,喝完鹹豆漿,買雙藍白拖後,我再找時間和你們連絡。(我的手機號碼沒換,但我沒有手機,因為我已經送給了一個韓國的船員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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