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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日(星期二)

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二日晚上八點,我在飛往新加坡的班機上,這個時刻我在南中國海上方將近四萬英呎的高空,以時速八百八十七公里的四度飛行。窗外一片漆黑,在各麼稀薄的大氣當中,零下負五十五度。身為一個永遠在經濟艙的乘客,新航的旅行體驗,一向令人激賞。入味的香蒜醬煎魚,配上餐後的Chardonnay配上白酒,耳機調整到輕爵士頻道。


這是簡單的幸福。

客艙的頂燈在空服員收拾餐具過後暗下來,從置物櫃拿下手提的行李,在孤單卻堅定的閱讀燈下,輕輕地開啟那台陪伴了我將近四年的宏碁。左後側的機殼因為某次旅行當中的顛駊而龜裂,好幾個底座的螺絲也早已不知去向。


我再一次的開啟WORD檔案,好幾篇欠稿等我重新加把勁兒。

就在四天前的星期五,我離開服務超過兩年的世界展望會。這一刻的我,理應對未來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,但是,不知為什麼,思路和信念卻是非常的清楚。「先求神的國和神的義」。

幾個小時前在中正機場順利通關,從CHECK IN到候機室只花了不到十五分鐘。到新加坡漳宜機場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,但距離凌晨兩點前往南非的班機還有將近三個半小時的時間要打發。在機場免費的電影院看了福爾摩斯最後半小時後,我慢慢徒步到另一個航廈的候機室

深夜的機上我寫作、閱讀,看了三部水準不一的電影(玩具總動員三、亞當轉大人、慾望城市二),並在昏昏沈沈之中吃了三次以上的飛機餐(一個晚餐,兩個早餐,也許還有別餐,反正昏昏沈沈都印象模糊的緊)。 


 

跨越六個時區,陽光灑在非洲大陸的土地上,當我看到好望角的TABLE MOUNTAIN在眼前,表示超過二十多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告一個段落。新的篇章開始它的序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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