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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完成於兩千零三年初,離開台灣前往未知的旅程之前夕。內容有點無病呻吟,卻也可以清楚的聽見心裡的不安。

因為要離開,將會是整整的兩年,我必須收拾自己所有的一切,房間、衣服、整櫃整櫃的書、一本又一本的像簿,和所有依附在其中的故事和回憶。
 
這個過程是殘忍的,我「被迫」得做出選擇;選擇哪些是在我生命中的「過去」,或已經對我的現在不再重要,或是我必須割捨,哪些我必須遺忘,必須將它們丟進垃圾(再也不會『回收』)的大紙箱。

 

雖然我的人生才過了這些不多的年份,但我已經累積了夠多的離別,夠多的旅程,夠多精彩的片段,夠多孤獨的凜冽;足夠我沈浸在那一張照片那一件破爛的T恤的感傷,和因為遺忘所衍生的內疚,久久不能繼續。

在教會一角勤做筆記的身影
 

然而,我在這些氣味中想起了你,是的,那一秒鐘,我們曾經有過共同的記憶。你也許是我的同學朋友兄弟姊妹甚至家人,或是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,你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人和這樣的故事,那有什麼關係呢?從今天起,我要謝謝你的參與,一路上有你,我心存感激。

你所認識的書睿,也許自從很久以前就應該是很特別了。也許是看到他站在滿操場的小學生面前帶動唱,或是在那個晚會聽他在台上說了一個關於天氣的笑話;忘記了是在國家音樂廳的後台,或是在報紙的副刊赫然瞧見他的身影;或是某一間很少人的咖啡店看到不停的在手提電腦上打字;或是,那次電影散場,燈亮了,他一個人的身影慢慢的走進夜色暗的那一邊。然而,就好像他的誇張的笑聲,和他堅持要去流浪的嚴肅神情一樣;這次他要走得更遠,離開的更久,話說的更絕,讓人覺得There is something going to happen。

沒錯,而且這次需要你的一臂之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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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prayg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